辯護律師會見古學梁後將情況告知田曉生,可想而知,並沒有達到田曉生的預期和希望得到的結果。

田曉生只有帶著孫浩還有一位專案組人員進入審訊室內,這時的古學梁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的表情,他應該在辯護律師那裡知道了這些鑑定結果,所以內心不安起來。

“田隊長,我真的是冤枉的,你們鑑定的結果肯定不正確。”還沒等田曉生他們坐下,古學梁就用哀求的語氣說道,這時候的古學梁早就沒了之前那趾高氣昂的氣勢。

田曉生看得出來,新拿出來的證據對古學梁的打擊還是非常大的,看來古學梁心理防線即將崩潰,於是抓住古學梁所擔憂的話題說:“鑑定結果這一塊是不會出錯的,我在這裡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怎麼?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堅持什麼?有必要嗎?坦白是你唯一的出路。”其實審訊古學梁的三個人都清楚,古學梁的坦白交代與否跟他最終將要接受到的刑罰已經沒有太大關係了,兩條人命,古學梁的犯罪定性和懲罰結果不會因為他現在主動交代而有所改變的。

古學梁:“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真的沒有殺害蔡曉雲跟蔣天華啊。我申請重新鑑定這些證據,不可能會是這樣的鑑定結果。”

田曉生:“古博士,你我已經經過幾番較量了,我覺得你的法律素養比你的醫學專業素養還要強。你的要求我們會滿足的,但結果不過是多耽誤幾天時間而已,我想你應該是清楚的。我們進入正題,我問你,4月7日這天下午,你去蔡曉雲那裡手中當時提著個黑色的旅行包,旅行包裡面裝的是什麼?是不是裝著預備殺害兩人的兇器和其他作案工具?”

古學梁:“不是的,是蔡曉雲讓我帶來的東西,一件蔡曉雨的衣服,裡面還裝著一根繩子。”

孫浩拿出照片放到古學梁面前問:“是不是這根繩子?”

古學梁:“是這根繩子。”

孫浩:“就是這根繩子,這就是殺害蔡曉雲的兇器,蔡曉雲是被用這根繩子勒死的,這根繩子上有你跟蔡曉雲的指紋,蔡曉雲不可能自已勒死自已,所以殺害蔡曉雲的兇手就是你。”

古學梁強力辯解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這根繩子是頭一天我跟蔡曉雲出去遊玩時用的,頭一天我們去了距離這裡不遠的農村去玩,這根繩子是在一處路邊攤販上買的,是用來跳繩子的,就是那種兩個人一邊牽著一頭將繩子甩起來在中間可以跳繩的那種繩子,小時候我們都玩過的。當時我們買下這根繩子後就這樣玩了這種遊戲,不過我們只有兩個人,於是就由我們兩個人牽著繩子讓一群小孩子在裡面跳繩。就這樣我們玩了一會兒,蔡曉雲就讓我把繩子收起來了,當時就裝入了這個黑色旅行袋內,而且這個旅行袋也是蔡曉雲拿來的,當時在這旅行袋內就裝著這跟繩子和一件黑白顏色的裙子,我一開始以為裙子是蔡曉雲的,但蔡曉雲說裙子是蔡曉雨生前穿的,蔡曉雲也有一件一模一樣的,說是在家裡的衣櫃裡面。”

田曉生:“蔡曉雨都已經死去幾個月了,蔡曉雲拿蔡曉雨的衣服幹什麼?”

古學梁:“這.....這個重要嗎?”

田曉生:“4月7日下午你從蔡曉雲屋裡出來手裡還是提著這個旅行袋,這時候旅行袋裡面裝的是什麼?”

古學梁:“還是蔡曉雨的這件衣服。”

孫浩:“蔡曉雲就讓你將蔡曉雨的這件衣服帶來帶去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合常理的。”

古學梁嘆氣道:“哎!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說了。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蔡曉雲告訴我說她經常做噩夢,夢裡是蔡曉雨穿著這件黑白色的裙子一直拉著她去一個地方,這地方很恐怖,但蔡曉雨卻一直不放手。這樣的噩夢蔡曉雲在那段時間總是重複的做。有一天,蔡曉雲在下班的路上遇到一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主動拉住蔡曉雲說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糾纏著,是不好的兆頭。蔡曉雲當然不信,但算命先生說蔡曉雲這段時間一直做噩夢,而且總是重複著一個夢境,這夢境當中是自已的一個至親,因為這個至親生前對她的眷戀,以至於在死後會形成執念,繼而形成一種無形的磁場能量,這種能量帶著這種執念於是就糾纏起了蔡曉雲。蔡曉雲當時一聽,覺得有些道理,因為這位先生當時說的很準。算命先生又說這位死去的至親會因為蔡曉雲的喜好而喜好,比如人或物,於是先生就問蔡曉雲是不是特別喜歡什麼東西或是喜歡一個人,或是兩者都有。蔡曉雲想到自已很喜歡一件黑白顏色的裙子,這衣服蔡曉雨也喜歡,也正因為如此,在蔡曉雨死後蔡曉雲才留下了這件蔡曉雨的裙子,而自已夢境當中蔡曉雨就穿著這件裙子,於是就給算命先生說了,又說自已很喜歡一個人,這個人蔡曉雨生前也是很喜歡的,所以也給算命先生說了。算命先生就給蔡曉雲出了個破解之法,讓蔡曉雲將蔡曉雨的這件裙子拿給算命先生,將古學梁的照片也拿給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會在這些物件上施法。於是蔡曉雲就將兩樣東西交給了算命先生讓先生施法。之後,按照算命先生的安排,蔡曉雲將我的照片燒了,然後在4月7日這天下午讓我過去,蔡曉雲就穿著蔡曉雨的這件衣服,我們親熱過後,蔡曉雲讓我將這件衣服拿到東郊河灘區域。我一開始當然不相信這些,但蔡曉雲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也不需要花太多時間。要知道,我跟蔡曉雲都是神經學專業的,有時候我們在研究這方面的事情遇到的問題真的很奇怪,科學是難以解釋的,所以我沒有反對蔡曉雲。按照算命先生交給的方法,我需要拿著蔡曉雨的這件衣服去東郊河灘,在河灘邊上有一處三塊巨大的對稱的石頭,以這三塊石頭為起點,往東方向走一千八百步,然後望北走五十步,再往東走一千八百步,這時候停下站立一會兒,時間自已決定,然後在附近處會發現有楊樹,隨便找一棵楊樹,當然是越大越好,將蔡曉雨這件衣服埋在楊樹根下邊五十公分的位置即刻。算命先生跟蔡曉雲說,步伐一定要準確,不能多也不能少,少走了埋的地點就會不對,這樣蔡曉雨跟我都會遭到血光之災,災難降臨的順序是先女後男。多走了也不行,地點一樣不準確,我們一樣會遭到血光之災,先男後女。”

“你信了?”孫浩表情故作嚴肅的問,其實內心感到無比的可笑。

古學梁:“一開始我當然不信,所以我沒有按照蔡曉雲的要求去做,也就是沒按照算命先生的要求做,我就去了河灘,但下了河灘我就發現了這三塊跟蔡曉雲所說的特徵非常相似的石頭,我還是將信將疑,於是從這三塊石頭開始,順著河灘往東走,但走了一會兒我覺得累了,河邊的砂石路很不好走,於是就在河邊隨便找了個位置,用段鐵鍬隨便挖了個坑,將蔡曉雨的裙子連同旅行包一起給埋了下去。這不,蔡曉雲就出意外了。”

田曉生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古學梁說:“真有這麼神奇?還是巧合,或者說這些就是你編造的故事。”

古學梁:“我編造這些幹什麼?”

田曉生:“為什麼一開始你不說?”

古學梁:“因為我相信了,算命先生千萬交代過,說這是天機,除了我跟蔡曉雲外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會更加兇險。那天,我在得知蔡曉雲遭遇不測後我嚇的是一身冷汗,我不得不相信算命先生所說的,於是連夜趕到河灘那裡,取出裝著蔡曉雨衣物的包,然後按照那算命先生說的一步不差的走完了路,還別說,那算命先生算的可真準,我按照先生說的走了這些路,在那個地方真的在附近有一片樹林,都是楊樹,於是我就找了一顆比較粗壯的樹,在樹邊上挖了個坑,然後將這個包重新埋了進去,但第二天就被你們抓了,我想應該就是我沒有按照算命先生的要求做,所以才導致蔡曉雲死亡這樣的血光之災,而我,後來重新按照算命先生要求做了,所以我應該不會遭受到血光之災,現在這就是些無妄之災,我應該會沒事的。”

田曉生:“你一個海歸留學博士,居然相信這些,想不到啊。不過你這故事編的思路清晰,是很符合神學上的邏輯的。”

古學梁:“我再次宣告,我說的這些就是實實在在的事情,不是編的故事,不信你們可以去那棵樹下找,千真萬確的。當時蔡曉雲這麼安排我做這些事情,是都有通話記錄的,就是我那個小號。”

田曉生:“你放心,我們會查證的,你的通訊資訊我們也核過。我現在再次提醒你,你現在坦白還是算的。”

古學梁:“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了我也說了,哎!當時真應該按照先生說的做,也不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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