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欺負你,不過是看你沒有勢力,沒有依靠,你的力量不如他們,所以他們能肆意妄為。”

陸北緩緩站起身,揹著手走向門外:“獲取力量的方法,也不是毫無代價的,不是撒個嬌,賣個色相就能解決的事情。”

“你可能會傾家蕩產,比現在還不如,錦衣玉食,衣食無憂的日子也可能一去不復返。”

“不過,這一切都隨你選擇,想要斷尾求生,委曲求全,還是想要冒上一份險,在這亂世中站穩腳跟,隨你選擇。”

說完,陸北沒有停留,緊接著開啟門,出門而去。

“你們猜,那個小白臉要多久才出來,三分鐘,四分鐘?”

“沒想到這小蕩婦,家都快沒了,還想著男人呢!”

“我勸你們能多撈點就多撈點吧!說不定哪天就沒得撈了,其餘七八個傻子,還叫著任婷婷小姐呢!從小一起長大的又怎麼樣?”

三個男人圍在一起,站在角落興致沖沖的討論著。

見到陸北出來,立馬換上一副嘴臉,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幹著手裡的活。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把人都趕走,關上大門,確實有些不妥。

但是任家供他們吃穿,聽話語還是從小養大的,外人這般說不出氣,可家裡人這麼說,就有些過分了。

白眼狼,不就是說的這些人嗎?

陸北偏頭用餘光瞥向身後的任婷婷,大聲說道:“任小姐,這是你家養的狗,這麼能咬人,喂不熟還煮不熟嗎?”

“他們怎麼了?”

“沒怎麼了,養不熟建議直接丟了,賣了,咬到自己就不太好了。”

在前院的人,總共就他們三人,不用想就知道說的誰了。

“你們幾人,從現在開始,和任家沒有任何關係,可以走了。”任婷婷還是沒能狠下心來,只是把人趕走而已。

畢竟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

要知道賣身契可都在她的手上,在這個年代,打死都不會有人過問的。

“任婷婷,你可沒有資格趕走我們,我們是和老爺籤的長工協議,而不是那些可憐傢伙籤的賣身契。”

拿著掃帚的傢伙,也不知哪裡來的底氣,居然直接把事情爆了出來。

任婷婷蹙眉道:“我怎麼不知道。”

“那還用問嗎?賣身契應該早就被偷了吧!不過她是主家,趕你們走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陸北停下腳步。

“那好,把契約上籤的十萬塊銀元給我們結清,我們這就離開。”

掃帚男從懷中掏出一張嶄新的契約,上面還印著兩個手指印,蓋著任家的章。

其餘兩人見狀,也從懷中掏出同樣的東西。

是真是假已經沒有意義了,明擺著就是來搞事情的。

“你自己解決吧!”陸北也想借此看看任婷婷的能力,如果就是個花瓶,他就不會投上太多精力,到對方的身上。

雖然現在她可憐,但是說不定以後會壞事。

“你們生是任家的人,死是任家的鬼,當真以為偷了個章,就能吃定任家。”任婷婷拔出陸北隨身帶來的長劍,同時喊來其他僕人。

其餘的人,很快就來到現場,看著現場劍拔弩張的氣氛,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任婷婷扭頭叫著其餘人把三人抓住,她要活剝了這三人。

“如果那麼簡單,現在掛在門上的牌子,就不會還是任,而是黃李盧其餘的姓。”

“可能是我對你們三人太好了,忘了其餘家族的僕人,被人凌遲了都沒人管。”

七個僕人,三男四女聽著任婷婷的話,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不過還是聽著命令,就要去抓住對面的三人。

見到情況已經失去控制。

掃帚男將身後一人推向任婷婷,接著扭頭就往空隙處逃跑。

他也不清楚任婷婷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大半輩子都待在任家鎮內,並沒有出去。

並不知道外界的情況是如何,不過奴僕被鞭打的事情,倒是時常聽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真活剝了自己,恐怕任婷婷也沒有事情。

被推向任婷婷的倒黴蛋,被一劍砍在臉上,瞬間被打在一旁。

雖然任婷婷力氣小,但是架不住重金打造的劍鋒利,一下子就在倒黴蛋的身上劃開一條血口。

“把劍還我!”陸北也不想浪費時間了,瞅著任婷婷使劍的模樣,好懸沒把自己給砍了。

“可他!”

“還我。”

“哦!”

陸北接過長劍,隨手揮擊兩下,瞬間將逃跑的掃帚男和另一個瑟瑟發抖的男子,幹翻在地。

他們的大腿處不斷滲著鮮血,褲子也整齊被劃開一條口子。

一道劍傷赫然出現他們腿上,這一手不僅把被砍的人嚇到了,還把其餘沒被砍的人嚇到了。

生怕對方一個不注意動兩下,自己的身上就出現傷口。

陸北收劍出門,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任婷婷自己來處理。

對方的手段,扯虎皮震懾,威脅,利用資訊差恐嚇……

雖然手段有些稚嫩,但是放他在那種情況下,應該也會用上大差不差的方法。

任婷婷很快就從任家走了出來,跟著陸北一同前往義莊邊上。

當見到密密麻麻,同時又缺胳膊少腿,身上負有殘疾的四百餘人後,任婷婷終於明白陸北說的風險是什麼。

“你信不信我!”

“信。”

“那就別多問,我沒有那麼多閒心要害你。”

……

將人介紹認識後。

陸北翻出當初任路給的地契,找了一處在義莊不遠的地方。

讓任婷婷出資給人搭建簡易的住所,先勉強把人安頓下來。

文才回來以後,也化身為大廚,似乎想在任婷婷面前表現,硬生生煮了幾十樣不同的飯菜。

舔狗沒有好果子吃,等到累癱了,也沒迎來任婷婷的照顧。

當晚,陸北從四百餘人中,挑了面相合適的,身強體壯的二十餘人,將一門在書籍上看到的鍛體法教給他們。

茅山的功法,他沒有權利教給別人,只能教一門不知門派的大路貨。

也給足他們錢兩,吃喝管夠,只給他們定下一個要求,下次他回來的時候,一定全要鍛體入門。

同時,也交代領頭的楊過幾人,自己不在的時候,就先聽任小姐的話,盡最大的能力保護她。

傀儡也放由他們使用。

翌日天微亮,陸北騎著馬離開任家鎮,茅山有療傷的法門,即使不能斷肢重生,但是隻要能讓人扛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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