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那個青年才是大貨,沒想到藏著的一個平平無奇的人,居然根骨是上品。

臺上坐著的老者,見狀也站了起來,打量起秋生的模樣,頗有一副當場挖牆腳的架勢。

前來觀禮的其他門派,也打量起他的模樣,喧譁的聲音中,滿是讚歎,可能少許的人,已經在想師門中有哪些女弟子芳齡合適了。

根骨上品的人,資源足夠,達到的成就肯定不會差,如今的石堅就是上品根骨。

“授予洞真法位。”石堅滿臉喜意,讓秋生先下去,他等會有話要找他。

秋生也不知其中門道,小聲應予後,就向著後殿走去,身後還尾隨一堆老漢。

興奮勁沒有,他只感覺屁股發涼:“這極陽之體真那麼厲害,師弟為什麼那麼早就知道了,還堅持不讓我破身?”

他心中隱隱有種感覺,自己的命被改了,不由得懷疑起師弟是什麼人?

神仙下凡幫我渡劫?不可能,祖師爺都那麼仙風道骨,師弟那麼猥瑣齷齪,根本不像天上的人。

老魔頭藏在我身邊準備奪舍?這也不可能,師弟修煉速度比我快多了,換身體他虧麻了。

難不成是跟後面的老頭一樣?看中了我……秋生倒吸一口涼氣,想起師弟平時口花花,實戰卻軟了,難不成是裝成喜歡女的,實際上他喜歡男的,不得不防。

陸北當然不知道秋生的YY能力那麼強,眨眼間就把他想成同志,此時還在下面樂呵呵看著。

“輪到我了,我要證明你對我的惡評都是汙衊。”他剛想要登臺,技壓四座,震驚全場。

位置就被凝霜搶先佔據了:“我先上,免得你檢測出問題耽誤我授籙。”

“煉氣六層,俠義,小善,根骨中上品,授予洞真法位。”石堅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沒有停在凝霜身上,反而是意味深長看向一側的九叔。

“一個是巧合,兩個算運氣好,三個就不能解釋了。”他都不用測陸北,能在十幾歲的年紀突破至築基,根骨起碼也是上品,不然沒有理由說得通。

站在旁邊的九叔,無視起大師兄的目光,也是有點震驚:“秋生是體質特殊,資質差的話師祖不會看上他,可凝霜這丫頭根骨最多就中下品,她這些年來修煉起來也很艱難,這怎麼幾天不見又突破一層。”

陸北:該死的性別歧視,不然洗髓煉經的人就是我了。

他懷著忐忑,順著臺階走到鏡子前面,心中盤算著如果被測出來根骨差修為高,要怎麼糊弄過去。

白光籠罩,陸北只感覺有股清風拂過身體,接著就沒有什麼感覺了,光芒收束,石堅熟練翻過鏡子。

“偽築基……”刻著的文字只有這幾個亮起。

“靈器壞了!”石堅也有些吃驚,抬手拍在支架上,連拍好幾下。

陸北:不愧是手搓天雷的人,連修理靈器的方法都這麼樸實無華。

“大師伯,既然這靈器壞了,那我就先走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不能放過,現在不用解釋自己修為的問題,正合他的意思。

不過即使只有三個字,已經足夠臺下和臺上的人震驚了。

“偽築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鏡子壞了。”

“你管他壞不壞,你不覺得那師兄身上的氣勢很恐怖嗎?跟我師父當年剛剛築基一樣。”

“偽築基是築基不成功,掉下來的,說不好聽的就是廢了的煉氣九層,沒什麼大用。”

臺上的人則是態度不同:“築基,這麼年輕就築基了,他的師父是誰,怎麼可以這樣亂教徒弟,一個好好的天才就這麼被毀了。”

“這靈器傳承上千年,從未出過問題,怎麼會突然壞了,它也鑑定過不少的偽築基。”

茅山突破築基失敗的人也不少,都成了偽築基,陸北的偽築基並不讓他們感到什麼,只是心痛他的資質而已。

基本上都是這種言論,只有一人不合群,那長髮男一臉喜意,指著靈鏡道:“我就說它壞了吧!你們還不信,我肯定不是劣品根骨。”

被拍了幾下的靈鏡,光芒閃爍幾次,剩下的字也出來了。

“離經叛道,大惡,根骨下品。”

在靈鏡上第一次亮起“惡”字,還是大惡,這比檢測出來一個築基還讓人情緒高漲。

“你究竟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居然會得到大惡的評價。”石堅兩手一張,雷霆在掌上跳動,頗有一副要當場將人斃命的衝動。

在這茅山授籙的大典上,出了一個大奸大惡的徒弟,這傳出去別人要怎麼看待茅山。

“噢——大師伯你慘了,茅山靈器被你拍壞了。”九叔還未來得及解釋,就聽到陸北不卑不亢的聲音。

石堅聞言,髮絲都往天空飄,怒容衝冠,手中的雷球光芒更盛。

這小子不解釋,反而還把屎盆子扣在他的腦袋上。

靈器哪能是拍兩下就壞的東西,你以為這是街邊雜耍劈的假磚頭嗎?

“你平生做過什麼惡事,根骨如此差,修為卻這麼高,是不是修行了什麼魔道功法?你最好早點坦白,一旦被我們查出來,對你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我坦白,我交代,我前些天釣魚偷掰了一個玉米,我還經常嚇唬文才,再往前數,玩火符時把義莊給點了……”陸北雙手舉高,努力回想自己幹過的事情。

聽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石堅越聽眉頭皺得越難看,這種小孩子尿尿玩泥巴的事情誰要聽啊!

“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說實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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