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榮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他全講了出來。幾位受害的小姐和十年前死去的燕子有沒有關係,是不是她們害死了燕子,依舊沒有明確的結果。

“那座宅子還在嗎?我想去看看。”古詩問。

林榮遲疑了一會:“大人,我不清楚,這定水城雖然不是特別大的縣城,但是那地和現在的慈幼堂可以說是佔了城裡的兩頭,平日裡我基本不出這慈幼堂,所以那房子什麼樣了,我是真不清楚。”

“大人。”王捕快隨即接話:“因為那孩子死的悽慘,死後又傳出來謠言,所以那宅子大家都很避諱。就是城裡的乞丐,遇上連陰天,寧可在街上淋雨,都不願去那宅子裡避一避。

不過大人如果你想去,我可以帶路。當時這案子報案以後,是我先帶著兄弟們去的現場。現場的一些情況,其實我比老林清楚。”

古詩看向王捕快:“我需要去看一看,還得勞煩王捕快帶路了。”隨後又轉向林榮,晃了晃手裡的冊子:“這個我可能需要帶走。”

林榮連忙回答:“大人有需要就拿走。但是大人用完了,還請大人放到縣衙。或者帶離定水之前,能容我謄抄一份,畢竟慈幼堂也……”

林榮話沒說完就被古詩打斷:“好,我知道了林管事。王捕快,時間不等人,還請帶路。”

林榮沒有說謊,從現在的慈幼堂到以前的慈幼堂,確實有些距離,到達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

原來的慈幼堂在的那條街很冷清,那宅子在街的盡頭,過了宅子再往前走就是城牆。宅子不如現在的慈幼堂大,門上的封條經歷過多年的風吹日曬只剩下幾個字還頑強的趴在門板上。

“這條街原來不是這個光景,那時候這條街雖然不比主街熱鬧,但也是有人氣的。後來出了那件事,就有人不想在這街上住了。

本來慈幼堂不搬還好,慈幼堂搬走以後,人們就傳說小孩子陽氣是最旺盛的,慈幼堂搬走了,這條街陽氣就衰落了,更容易鬧鬼,因為沒有陽氣震著了。

後來那邊。”王捕快說著指了指街邊的一座房子,房子窗戶破了,門也沒了,看起來就是廢棄很久的樣子。

“那邊原來是個醫館,後來慈幼堂搬走以後,那個醫館的一個學徒,去山上採藥摔下一個坡,瘸了腿,他四處宣揚說被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姑娘推了一把,才掉下斜坡的。

一傳十十傳百,也不知怎麼大家都信了,一個接一個搬走。慢慢的,這街就冷清了下來。”

“荒謬。”喬天落評價。

“走吧,進去看看。”古詩伸手想推開門,但是多年沒人使用的門戶樞已經腐朽了,被古詩猛的一推,兩扇門轟然倒地,一陣煙塵被激起來。

“王捕快介意嗎?”喬天落突然想起來剛才王捕快的話,“如果介意的話,告訴我們哪個是柴房,你在門口,我們自已過去也行。”

王捕快搖頭:“大人,我不害怕,我們家三代人在定水當捕快了。死人活人都見過,也沒那麼多的忌諱。如果當年這燕子的死真有蹊蹺,我更想跟著兩位大人查明真相,給燕子一個公道。”

兩人說話的空古詩已經進去了,院子裡雜草叢生,一看就是多年沒人打理。樹上掛的鞦韆一邊的麻繩已經斷了。

“這間。”王捕快趕了兩步,給兩人引路。

柴房的門還算完好,但是窗戶上的窗戶紙早就沒有了。門上還掛著一把鎖,鎖已經被鏽完全覆蓋住了。

王捕快抓起鎖,看了看:“沒有鑰匙,有鑰匙也沒用,這鎖眼已經被鏽堵住了。就是有鑰匙也伸不進去。我用刀砍開?”

古詩伸手一拽,鎖斷開,門就能開啟了。

地上除了有塵土就是幾根零星的木棍,因為塵土太厚,血跡已經看不到了。牆上還有一個巴掌大的洞。柴刀倒是不在柴房裡。

“王捕快,講一下當時屍體是在哪,柴刀是在哪?”

王捕快聞言也不嫌地上髒。往地上一趴,回答:“當時燕子的屍體就是這樣,腳斜對著門,頭掉在地上。柴刀就在這,因為頭前面就是柴堆,所以頭離柴刀非常近。後來縣令大人為了勘驗現場,命人把柴都抱了出來。”

讓王捕快從地上起來,古詩摩挲著下巴思考,自已的推理是不是有些牽強。但是受害者之間的聯絡,好像只有這個慈幼堂。更何況每個受害者都被砍下了頭顱,燕子死的時候也是被砍了頭。

“詩,這個洞,可以看見柴房裡的情況。”喬天落剛才從柴房出來,繞到屋子後邊,找到了牆上的洞。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有沒有可能,當年那幾位小姐聯手殺了燕子,被人從這個小洞看到了。現在,那人為了給燕子報仇,殺了那幾位小姐。”喬天落的聲音裹在盛夏的蟬鳴裡,古詩聽的微微一怔。

是個想法,可是誰會為了燕子去殺人?他為什麼為了燕子去殺人?他和燕子什麼關係?為什麼都過了十年,才想起來給燕子報仇?

這個想法看似提供了一種尋找歹人的思路,可是說不通的地方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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