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臺是緊靠著河岸建起來的,而且是長滿了青苔的青石板,下面是湍急的河流。古詩讓喬天落在安全的地方等著,自己幾個飛身到了河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火摺子,藉著微弱的光線看了長滿青苔的石壁一眼,然後飛身離開。

這些說起來很複雜,可是實際上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被古詩完成了。快到喬天落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的天吶,詩,你這一套動作,太,太帥了!”喬天落反應過來以後低聲驚呼:“就這麼飛過去,然後那裡還沒什麼落腳點,你就在那站住腳了還能掏出來火摺子對著那石壁看了看。這,這太帥了!”

古詩莞爾一笑:“也不是完全沒有落腳點,那石壁和河岸相接的地方,還是有三指寬的地的,就是站起來費勁些。”

“三指?”喬天落伸出來自己的手指,看了看三指並排的寬度,這個距離,也就是能放個腳尖吧。“你發現了什麼了嗎?冒著這個險過去,你應該是想看什麼吧?”

聽到喬天落的問題,古詩肯定:“對,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從那邊悄悄爬到祭臺上。你也看到了,祭臺上有個石案,我猜人頭應該就是在那被發現的。

如果有人從祭臺的後方爬上來,方位正確的話,身形是正好能被石案遮掩住的。這樣他放下人頭,轉身再原路離開就可以了。”

“可是。”喬天落指了指草棚的方向,開口:“不是有值守的衙役嗎?那個草棚離祭臺並不遠,他們發現不了嗎?”

“想來應該是覺得晦氣,不願意在祭臺上值守。不過,我剛才檢視過以後,就發現我想的並不正確,因為那祭臺背面常年潮溼,已經生了一層厚厚的青苔,那青苔我看過了,並沒有近期被人攀爬過的痕跡。”

“如果是和你一樣功夫好的呢?有沒有可能不碰到石壁就上去呢?”

對於這點古詩還是比較有把握的,畢竟她的功夫在什麼水平她很清楚,於是回答:“那也會或多或少的蹭到,因為落腳的地方太窄了,落腳以後如果想往上去,腳下發力以後,身子會不由自主的往石壁靠,多少會蹭到一些。”

“可是下雨了啊,會不會雨水把痕跡重刷掉了?”

“嗯,也確實有這種可能性。只不過如果真的是靠內功發力攀上去的,在石壁擦撞出來的痕跡應當是比較深的,就是雨沖刷了也會看出一二,但是那石壁格外光滑,青苔也均勻,應該不是從那上去的。”

聽完古詩的解釋,喬天落嘆了口氣:“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在那裡了,剩下的三面周圍都是樹林,如果爬上去距離石案也有一定的距離,又沒有什麼遮擋物,畢竟是有衙役在值守,有動靜衙役一定會抬頭看祭臺,那麼一眼就能看到。”

古詩讚同的點點頭,又聽見喬天落說:“那總不能悄咪咪的從天上飛過去吧,把人頭扔在石案上在悄咪咪的飛走。”

“天上?”古詩抬頭看了看祭臺上的天空,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從腦海裡迸發出來。

“跟我來。”古詩拉著喬天落飛奔起來,跑到與石案平行的位置的森林裡,站定以後,仔細的觀察起來。

“找什麼呢?”喬天落喘勻了氣,一抬頭,古詩已經在樹枝上了。“雨天在樹上不安全,容易被雷劈,你快下來。”

“好。”古詩跳下來,臉上的表情分外的輕鬆,說:“咱們再去對面看一看,我好像知道人頭是怎麼不被人發現放到石案上去了。”

繞到了樹林的另一邊,古詩在幾棵樹上來回走了幾遭,跳了下來:“這樹上,有被絲線捆過的痕跡。”

“你的意思是,那人用絲線,一邊捆在樹上,另一邊也捆在樹上?

不對不對,這樣沒法放人頭,那應該是先在比較低的樹上綁上絲線,然後繞到另一邊,把絲線拉直,把人頭掛上,把另一邊抬高,利用高度差,慢慢把人頭滑到中間?是這樣嗎?”

喬天落分析的和古詩想的一樣,古詩在那邊看到了絲線在樹枝上割出來的痕跡,就猜測會不會是這樣作案的。

“這兩邊的樹上,有三四棵樹上都有絲線割過的痕跡,想來應該是有人進行了多次的嘗試,最後才確定了這個手法。不過如此費盡心機的裝神弄鬼,是為了什麼呢?是為了造勢?”一個問題解決了,另一個問題接踵而來。

喬天落茫然的抬頭看了看樹枝,這會雨已經小了很多,頗有要停下來的趨勢。

“手法解決了,要不明天去看看受害人那邊有什麼發現吧。”喬天落試探著提議。

“嗯,確實是應該去看看,這些受害者都是女子,而且年齡相差並沒有很大,看起來像是沒什麼關係,但是我覺得她們之間一定會有什麼內在聯絡在裡面。”古詩看了看漸停的雨。“回去吧,雨也快停了。”

回去的路上,喬天落問:“明明有宵禁,為什麼咱們出來的時候,客棧的小二不攔著我們?”

古詩笑了笑:“你看我這身打扮,看起來就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雨夜出去尋個仇,不是很正常的嗎?”

又是經歷過一次的翻城牆,回到了客棧古詩叫了兩碗薑湯,喝了以後兩人洗漱了一下就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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