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靖回到自己的桌子旁邊,和妻兒一起吃完了飯。古詩又瞥向後門門口附近那幾張桌子,剛才下來的時候她最先注意的就是那幾張桌子,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原本古詩以為是運鏢的鏢師,現在看來應該是胡靖的護院。

“詩兒。這傳說,是真的嗎?”不怪喬天落疑惑,雖然以前是不信這些,可是穿越這種事情都發生了,誰說的準呢。

“不是,別怕。”古詩安慰了一句,看著這會小二也閒了下來,掏出一角銀子在手裡拋了拋,喊:“小二,過來。”

酒樓客棧的小二都是極其有眼力見的。一聽到古詩喊就跑了過來,看到古詩拋玩著的銀子,明白這是有事要問自己或者吩咐自己,回答的好今天就會有一筆不菲的小費入賬。

“這位女俠,有什麼事情吩咐小的?”

“想聽聽你們邊安縣最近的怪事。”古詩這話一出來,小二瞬間明白了,這是對男童女童走失案有興趣。

“女俠問我可是問對人了,我不光知道大街上流傳的說法,我還知道一些內幕。”那小二最後半句話壓低了聲音,顯得神秘兮兮的。喬天落不禁往古詩身邊靠了靠。

感覺到了喬天落的害怕,古詩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從年初開始,咱們邊安縣,已經走丟了男童女童十八人了!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了,女俠你今天下午剛來,沒來得及逛逛。你要是去前街縣衙那裡,就能看見那些丟了的孩子的人家,日日在縣衙門口哭。

走丟的第一個是男童,是在邊安山山腳廟會那走丟了,廟會人多,當孃的被擠的一個不留神沒抓住,就找不到了。好像是南邊吳家村的。

第二個是女童,是咱們這城裡的。和第一個男童走丟也就差了兩天,好像是孩子的奶奶去鄰居家送了點東西,沒關院子門,前後不超過一炷香的功夫,孩子就沒了。

這個女童說起來小的還認識呢,就是隔了三個鋪子,那家買布的小女兒。他家有了五個兒子才有了這個小閨女,疼的跟眼珠子一樣,結果就這麼丟了。那掌櫃的媳婦,受不了這個打擊,我看著約莫是瘋了。天天抱著裝布頭的袋子,在布坊後門那,說是哄孩子。”說到這裡,小二嘆了口氣。古詩在心裡記下這幾點,示意小二繼續說。

“自開啟了這個頭,就沒出正月,就丟了五個人。衙門的捕快就說是家裡大人看的不盡心,說是走丟的。前兩個還好說,可是後面,有陳家的老小。他是個傻的,從小到大隻認他娘,其他人靠近他他就大聲的哭嚎。只跟著他娘走,更別說走丟了。

這些我們心裡都清楚,陳家那個老小,肯定不是走丟的,也不是被人騙走的,絕對是讓人打暈了帶走的。不然那小子肯定哭,那小子一哭,聲音大的恨不得半條街都能聽見。”

古詩也覺得如此頻繁走失不現實,八成是有人販子團伙,把這些孩子綁走賣了,要是真是這樣,可就難辦了。

喬天落這會也聽明白了,這肯定是販賣人口的,要知道在她的那個天網遍佈全國的時代,抓人販子都是個難辦的差事,更別說這通訊落後的古代了。人販子臉上又沒寫人販子。

“我聽人說,有人懷疑是後山上的妖怪?”古詩看小二說的口乾舌燥,好心給他倒了杯茶。

“女俠聲音小些小些,可別讓洞裡的婆婆聽見了。”小二一臉緊張的衝著後山拜了拜。“是這樣的,咱們後山叫邊安山,邊安山上快到山頂那,有個山洞,這山洞深不見底,傳說一直通往地下。

洞裡住著一個婆婆,那個婆婆據說是曾經是大戶人家的主母,因為年紀大了,不如年輕的時候漂亮,得不到當家老爺的歡心,就連一雙兒女也被小妾害死了。

後面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邪術,用童男童女的血沐浴,能夠恢復青春。她就這麼做了,結果被發現了。就被那戶人家趕出了家門。

被趕出家門以後,她無處可去,就去了後山的山洞。結果沒有了童男童女的血維持,她老的更快了,沒幾天就頭髮全白了,臉跟樹皮一樣。她在河邊看到自己這樣子,接受不了,就開始抓附近村子的童男童女。

在一次殺童男童女的時候,被人抓了現行,在山洞裡扔了一把火,燒死了。打那以後,咱們縣裡的人就都會告訴自己的孩子,那個山洞邪門,去不得。

不過,也有人說那婆婆其實沒被燒死,因為有的時候深夜路過那山洞,還能聽到裡邊有人在哭。這麼多年了,咱們邊安縣的人都不提後山,提了也會拜一拜,怕那妖婆一生氣,給這戶人家帶去黴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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